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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一章:一鳴驚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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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上首的三人對視一眼低聲道,“此詩確實是佳作,這謝東才華橫溢,只是心態略顯消極,斷不能讓其影響眾人心情。”隨即把荀彧叫來附耳道,

只見荀彧聽完,繼續開口道,“謝兄高才,來日必當展翅高飛。接下來請謝兄暫且休息,吾等欣賞一番歌舞,如何?”說完大手一拍,一群花季舞女,上來歌舞助興。眾人大都是血氣方剛的青年,有了歌舞助興,一下子氣氛又拔高起來。

盞茶功夫,歌舞閉,舞女紛紛退卻,荀彧適時上前環視眾人笑道,“好了,莫在回味無窮了,接下來哪一位俊傑再來呢?”

“《小麥歌》

高田種小麥,

終久不成穗。

男兒在他鄉,

焉得不憔悴。”

一位來自幽州的才俊擡口念到,

又是一首憂愁詩歌,水鏡先生三人對視默默嘆了口氣,今天是怎麽了,難道民間真的已經疾苦到這種地步了嗎?

坐在靠後方的郭嘉,察覺到了上首的尷尬,以及剛剛活絡的氣氛又要消逝,急忙把彭鴻推出來。彭鴻此時正在沈思當中,一不註意,便被郭嘉擺了一道;還好反應迅速:“小子彭鴻,表字長風,不才獻醜了。”彭鴻漫步來到大堂中央對著眾人拱拱手道

“《行路難》

金樽清酒鬥十千,玉盤珍羞直萬錢。

停杯投箸不能食,拔劍四顧心茫然。

欲渡黃河冰塞川,將登太行雪滿山。

閑來垂釣碧溪上,忽覆乘舟夢日邊。

行路難!行路難!多歧路,今安在?

長風破浪會有時,直掛雲帆濟滄海。”

當彭鴻念到開題時,龐德公三人默默皺了眉頭,難道這一屆‘聚會’竟要如此草草收場了,三人難得來一次,便遇到這種尷尬,實在是面子掛不住啊。可是現在也束手無措了,只能寄希望於彭鴻了。隨著彭鴻一步一句,一句一頓,鏗鏘有力的節奏,很快便念道最後一句“長風破浪會有時,直掛雲帆濟滄海”。坐在堂上的三人沒有料到最後面彭鴻居然來了個峰回路轉,是的整首詩的大意,有悲轉喜,無形中的對比,使得整首詩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。眾人的雄心壯志竟慢慢地被彭鴻帶起來。之前的愁雲慘淡轉眼一去不覆返。

“好,好,好”郭嘉率先拍手叫好,荀彧,水鏡先生也是連連叫好。坐在彭鴻前方的戲志才,也是不著痕跡地點點頭。接著眾人全部反應過來,紛紛拍手稱讚。

“小兄弟一表人才,才學過人啊。”坐在上首的龐德公一首捋著胡子一邊讚美道,

“長風今年貴庚,來自何處?”慈明公也是不停點頭問道,

“小子,今年一十有五,來自會稽。”彭鴻向著荀爽鞠躬道,

“好,果然是英雄出少年,不知長風可願拜吾為師?”龐德公微笑詢問,

“承蒙龐德公厚愛,小子無以為報,只是小子已經有師傅了,恐怕是無緣拜入您老門下了。”彭鴻對著龐德公沈穩道,

“尚長兄,汝這就不厚道了。這長風賢侄文采非凡,說不準比汝高明多了。汝是想收徒弟,還是想拉回去求教吧。”一旁的水鏡先生打趣道,

“是啊,尚長兄,汝再如此,吾可就要趕人啦。”一旁的慈明公也是笑著附和道,

一旁的關羽和典韋看到彭鴻表現的如此驚人,心情之高就不再多言了。只見二人,早已經三壇老酒下肚,喝不下了。

接下來的“翰林會”也就沒什麽突出的事情了,眾人對彭鴻的詩歌還在回味當中,雖然後面的陳群,徐庶,石韜等人發揮不錯,幾人還年輕,尤其是徐庶還未開始棄武從文,距離彭鴻的文采還有一段距離。

很快這一屆‘翰林會’即將落幕了。

“長風賢弟,沒想到,汝的文采如此驚人。戲某改日要好好討教一下。”戲志才轉頭對著彭鴻說道,

“志才兄嚴重了,在下只是偶爾有的,算不得數,算不得數。”彭鴻自己知道自己連忙擺手道,

“哈哈哈,長風賢弟不必自謙,剛才小郭嘉都已經把之前汝再門口做的一首詩告知吾了。”這時荀彧走過來對著彭鴻稱讚道,

“可不是嗎?早知道長風兄如此高才,吾就不會丟人了。”陳群這時也走過來對著彭鴻佯怒道,

“哈,哈,哈”眾人聽了陳群的話紛紛大笑,

“陳兄不必如此,之前汝的做法非常正確,倘若人人不遵守規則,那豈不是亂套了,天下哪還會章法可言。法令不一,何以成天下。”彭鴻對著陳群嚴肅道,

聽到了彭鴻的提到法令並認同他之前的做法,頓時對彭鴻好感大勝,一股士為知己者死的情感油然而生。

郭嘉、戲志才、荀彧等人也是對彭鴻的觀點深表讚同。

“各位,今日吾等相聚既是緣分,不如吾等去城內同飲如何?”彭鴻的聲音適時響起來,

郭嘉、戲志才、荀彧、陳群相視一眼,紛紛點頭表示同意。

彭鴻內心大喜,不一會,便領著眾人來到“水雲居”的一個包廂。

彭鴻、關羽、典韋、郭嘉、戲志才、荀彧、陳群一行七人,分別落座包廂內。很快小二把酒菜上來,彭鴻站起來舉杯對眾人說道:“吾彭長風,實感上天眷顧,今日有幸得見諸位兄弟,人生無憾矣。”

“賢弟,莫要如此,兄長還等著汝帶著吾和典韋報效國家,驅除異族呢。”一旁的關羽對著彭鴻關心道,

“俺老典是個粗人,但憑公子吩咐。”典韋也是看著彭鴻認真道,

“好,咱們兄弟三人,幹了。”彭鴻說著和關羽,典韋一口幹了。

一旁的郭嘉四人,互相對視一樣,暗自點頭。

“郭兄,志才兄,文若兄,陳兄,對不住了,適才情不自禁,在下自罰一杯。”這時彭鴻才反應過來,趕緊對著四人道。

“長風兄,敢作敢當,真君子也。”郭嘉看著其他三人然後朝著彭鴻道,

彭鴻也不在做小兒態,招呼著眾人喝酒吃肉,眾人紛紛響應,談笑風生。

酒過三巡,荀彧對視著其他三人,率先說道“長風賢弟從會稽而來,不知是要去往何處呢?”

“吾慕‘潁川書院’久矣,一來是到潁川來結識天下俊傑;二來是護送廬江喬公前往洛陽赴約。順道,見識下大漢的都城。三是若有機會,願意和吾兄弟封狼居胥,馬踏異族,保大漢萬裏江山。”彭鴻激情昂意地抒發自己的情感,一旁的關羽和典韋面露神往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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